我只是心疼爱的无力感。

[一]

[爱已经是一场濒临谢幕的戏。看得清结果却见不到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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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醺的岁月里抬起头浅浅远望无人经过的日光。想起你脸上淡淡的微笑。以及某个有你陪伴的暖色晴天。我不记得那时黄昏的颜色。却从未遗忘过你眼里的光亮。想念随着时间愈加浓烈。在心里化成了满满的疼痛。遗落在某方的笑脸和泪庞。转身之后不再想起。在很多时候都喜欢一个人。不屑于太轻易的相爱。不愿意满世界的去认识这个那个。如同若不是深爱亦不会让想念的蔓藤肆意增长。也许认识的很多可被挂在心尖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有人说这是高傲。我说其实我也冷清。可我却有强烈的欲望想要把你留在身边。如果你也会想念我在乎我。那么能不能请你赶走我的恐慌。让我安心。让我也爱自己。





你走后的世界被分成了两个切割面。一边是温暖的阳光。一边是寒冷的黑夜。相同的是寂寞的格调。当你用呵责的语气说我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想你。因为遇见你所以忘了怎么爱自己。因为想念你所以忽略了自己。我把与你有关的痕迹全部抹掉。最后却发现其实那些早已深埋在我心底。然后一遍又一遍地不断想起你。忘记了这是什么时候慢慢变成的习惯。只知道发现的时候已经成为了一种戒不掉的瘾。一个春天的等待。一个夏天的相守。现在它们都已经离去。如今是落叶飘零的秋天。而你已不在。





当他告诉我他很想念你的时候。我突然庆幸自己是女生。因为我随时可以告诉你我想你而不会显得很矫情。作为男生的他却不可以。可当我告诉你这些时你却说你吃醋了然后警告我不准偷男人。但其实你不知道。自从心里装了一个你。就再也容不下别人。曾经看到这样一句话。去爱吧、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于是突然明白。任何爱都会有伤害。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坚定地想要天真而勇敢地把你爱下去。即使每一次的失望都让我很难过。可是。爱得比较多的那个人总是比较卑微的角色。我们为对方付出的爱终究划不上等号。比如我总是为你放下手里的所有停止眼下正在做的事情而你却从未有过。所以。是你不够爱我。





[二]

[天还没黑你就说要走。转身之前却也没有留下归来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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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是会想起最初见面时的情景。那真的不是什么好回忆。可有些爱来得突然且深刻。尽管你留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那么的糟糕。即使是猜到了原委但自己的推测被证实后还是很难过。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去面对你。后来我把这些告诉你。你说这并不是没出息。只是你没想到我会这样爱你。其实我也没想到。在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仅仅只是个过客。放掉不会可惜亦不会难过。后来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只把你当作过客虽然你只能是个过客。虽然现在的我还是会经常笑。可是快乐却早已被拒签。很多时候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位子上。不想说话也不想动。还是会一直看着你的班级。尽管你已经不在。





即使是已经知道他回来了但在操场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依旧愣住了。然后我跟别人说。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初站在你身边了。从我知道你要回去的那一刻开始就后悔了。其实我撒了谎。既然他们都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一定会后悔那我就后悔吧。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所以只好言不由衷。我学会了渐渐把自己隐藏起来。若是需要原因。我说何必多此一举去探究别人心底的小秘密。我说何必如此残忍要别人挖开疤痕展露伤口。愿意留下的我没有意见。想要离开的我不会挽留。没必要冷嘲热讽试图来动摇。因为我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为了得到。所以可以放弃很多。即使并不舍得。





夏天的尾巴甩走了即将起程的列车却没有带走我对你日益增长的想念。假象总是让人太温暖。我曾试图从你眼中寻找真实却以失败告终。在我已经放弃希望的时候你却又让我看见了曙光。我并不知道这是拯救还是堕落。只是认定了并且兼备了要在一起的决心与勇气。无法轻易将你忘怀。即使难过。即使彷徨。可只要感觉到你在心里传递来的温度。世界就又开始膨胀出了力量。在我小小的身体里以光速行驶。因为是真的很爱你。所以坚持。所以等待。所以心甘情愿。所以可以摒弃忽视其他的选择。





[三]

[旧时花落。我站在十字路口的街头。你走在万人空巷的转角。]





时间是巨毒也是良药。它在冲淡了所有感情之后又接着冲淡记忆与伤痛。腹部隐忍地疼痛又开始反反复复地出现。我们的感情像是这变化无穷的天气。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已经开始一天一天渐渐地冷却下来。你在梦里演绎的戏码毫无保留地暴露了我的恐慌。想起从前有过的预见。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那一天不远了。不要哭。不要难过。要更爱自己才对。如果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那么为什么曾经在梦里出现过关于你的清洁都灵验了呢。她看到我在日记本上写下的心情。说不真实。其实每一遍看下来。我也这么觉得。是你给了我不一样的经历。是你让我认识到了另一个自己。突然想起一句歌词。爱受了些苦、才变得铭心刻苦。





本想要保留下的美好最后却还是选择了全部删除。你看。我连我们爱过的证据都放弃了。你有没有真的用心爱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真的用心想念我。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真的用心在乎我。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放弃吧。既然已经肯定了结果猜测到了时间。那么为什么不先跟他说。为什么还要选择一个被伤害的位置。我说。我并不想改变什么。如果结果已经是无可避免。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再次接受疼痛的洗礼一定也可以变得更坚强。其实我偶尔还是会想起曾经的约定。尽管在经历过时间的打磨之后。那些空口说出的话语已经显得那么苍白与无力。





爱是你的逢场作戏、

却成为了我的在劫难逃。